“直到秦寒告诉了我寂灭之晶的消息，老身才意识到此人的手段居然丧心病狂成了如此模样。”
秦寒微微点头：“当时您让我走，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本来只打算隐藏在附近观察局势，后来大道气运忽然开始波动，弄得我心神不宁，本以为被对方查探到了，就迅速拉开了距离。”
“谁知刚走出十域之地那感觉就消失了，往后退了一步那感觉就再次出现。”
“一来二去我就发现了问题。”
“那可是十域之地，还有他那么多忠心耿耿的属下，就这么消失了。”
婆婆冷笑道：“对那个人而言，霸主也好凡人也罢，在他眼里都是消耗品罢了，若是能将你拿下，莫说十域之地，若是他真有那个本事，怕是让百域万域之地陪葬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秦寒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旋即问道：“婆婆，晚辈有一事不解，既然那寂灭之晶能够毁灭一切，那为何不能伤及大灵界？”
婆婆道：“大灵界跟人间还是不一样的，压根不在一个层面，你的阴阳花皇便是嫁接临时桥梁的通道。”
“不过那寂灭之晶名义上能毁灭一切，其实也不够严谨。”
“听我师父说，空间层层叠叠，普通空间，深度空间，乱流，深度乱流，往下其实还有几层。”
“越往下的空间信息越少，一切接近于虚无，也越危险。”
“寂灭之晶炸开的无非只是一种极为危险的暗域空间而已。”
秦寒：“原来如此，这就像当年我跟万前辈一起通过星辰湖下深渊通道的时候他就受了伤，这还只是显性空间，若是再深一两层怕是我们都挡不住。”
婆婆：“是的，对普通修士而言，最普通的次元裂缝就足够致命，对高阶修士而言，时空乱流也是他们一辈子不敢踏足的地方，一切无非只是相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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