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冷笑道:“你不是看到令妃跟着皇后跑去现场了吗?你怎么会去帐篷找她?前后矛盾,我看凌云彻你是脑子进了羊水,彻底疯魔了。”
如懿听了这些话,却不知道为何信了,竟绞着手帕喃喃道:“令妃果然对凌云彻余情未了……”
一想到他被令妃惦记着,原本对凌云彻的那点嫌弃也散了。若凌云彻在劫难逃,如懿准备去送他一程。
另一边,凌云彻还没放弃,朗声道:“皇上,既然当初因为娴常在送给奴才的靴子里绣了如意云纹而罚奴才板著之刑,那奴才与令妃娘娘的事……也不愿瞒着皇上。”
说完后,凌云彻暗自感叹,自己也不是那等不顾旧情的冷酷男人,只要嬿婉也尝试过板著之刑的痛苦,他心里那点怨毒也就平了。
这等攀扯放在有头有脸的大家大户里,家主都懒得听完,直接把刁奴拉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嬿婉身处妃位,又是上三旗出身,还生育过子女,就凭几句话就能把她拉去责罚也太儿戏了。
但这是紫禁城,不合常理的事太多了,阿箬见弘历又又沉默不语,也不想任由事态发展。
幸亏她来木兰围场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于是,阿箬学着金玉妍惯常的腔调,娇声道:“哟~这戒指瞅着可真眼熟。彩芽,你是不是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彩芽心领神会,笑着应道:“回娘娘,您记错啦,奴婢可没有这样的戒指。”
不等凌云彻脸上露出得色,彩芽又脆生生补了一句:“奴婢箱笼里收着的,是一对同款的耳坠子,还有配对的手镯,都是主子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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