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刘劲松沉默了片刻:“要是别人来问,或许没有办法,你来,那必须有。文化局我还真有熟人,说说你女婿的情况,我也好去跟人汇报一二。”
“我女婿别的不咋地,但二胡和笛子出色,时常表演二胡独奏。”
听言,刘劲松诧异地问:“群艺馆的二胡独奏的那位,就是你女婿?”
“是!”陈富贵微微颔首,他想刘劲松估计是听过邱惊雷的演奏,不然不会这么惊讶,“他叫邱惊雷,部队文工团退伍回来的。
原先被安排去了矿山的宣传队,后来跟人对换,去了群艺馆。当时是我和我媳妇做的主,让他离开矿山,不至于丢掉自己的专业。
哪儿知道群艺馆是这么回事,跟我们对调的那位也是因为这事才走的。我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就把女婿送进去了。
现在被缠着不放,他一直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已经好几次了。女婿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发愁,要因为这事他们夫妻不和,我是罪人。”
听完陈富贵的倾诉,刘劲松也觉得魏副馆长不做人,瞧见个好看的男人就想弄到手,比男人还好色。
胆子也不小,总是带男同志去省城出差,究竟做了什么,谁都知道,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你女婿跟你女儿的感情怎么样?是不是挺好?”刘劲松多嘴问了一句。
“是,夫妻俩自己看对眼的,属于自由恋爱。”陈富贵实话实说,“生了一儿两女,家里刚盖了房,日子还行。
我女婿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他极讨厌被人纠缠,本来一直憋着没说,怕家里人担心,想自己偷偷私下里解决。
谁知那人就是不放过他,三番五次缠着他,我媳妇昨天去给他送东西,刚好听见了他跟同事的谈话,这才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刘劲松默默听着,随后有点为难:“老陈!文化局我是有熟人,想办事多少还得表示表示。空口白话,人家不一定尽心尽力帮忙。”
“这个我知道。”陈富贵微微点头,“大家都是在外头混的,规矩我都懂,不能让你吃亏。你的人脉,你的人情,该怎么着就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