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省城,就魏丽和他两个人,一个这样说,一个那样说,谁搞得清楚是怎么回事?”
陈风呆住了:“这么说,你们那个副馆长挺有手段,把人带去外地出差,谁都不知道她在外边跟人做了什么,好算计呀!”
“也有意外的,就跟我对调的那个人,也是被魏丽给那啥了。”
话都说到了这里,邱惊雷觉得多说几句也没什么,魏丽敢做,还怕别人说?何况他只是在家里跟自己的媳妇说,又没出去乱说。
“他年纪比魏丽小,就把这事告诉了父母。他父母觉得魏丽该补偿自己儿子,去单位闹了几次,隐隐约约把话说了出来,没人信。自觉在单位待不下去,就急着调走了。”
陈风郁闷:“早知道就不把你调去群艺馆了,不然也不会被那女人盯上。”
“这话你在家里说说就好,可不能在妈面前说,谁知道群艺馆会藏着这么个人?”邱惊雷告诫陈风,“她一心一意为我好,不能因为这事伤了她的心。”
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陈风也懊悔:“我知道,当着妈的面我不会说的。当初她竭力反对你下矿,就是怕你身体扛不住,她也是为我好。”
“你明白她的苦心就行。”邱惊雷搂着陈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父母为了自己的孩子能过上好日子,总是不遗余力地帮忙。即便帮了倒忙,我们也得感谢她的一番好意。
何况我这事也不算倒忙,只是有点棘手而已。妈今天说要把我调进文化局,可见她真没把我当女婿看,她把我当儿子。
风儿!这辈子能娶你,遇上这么好的岳父岳母,我不知道多感激。人都说结婚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其实对于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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