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事情已经敲定,就这么着吧。
组织人学钩织也不是不行,只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学。
这事她得跟陈风商量商量,海城那边的人她搞不定,家里的这一摊还能搞不定?
寄口信让陈风回来,跟她把事情一说,她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妈!我不想费那心思,从她们手里挣个一分两分的没啥意思,不够我操心的,还耽误我做活。
你不知道村里的女人有多难缠,每种东西的价格不一样,要是说了,保证个个都挑价格高的干。
如果不合格让她们返工,个个都得骂咱祖宗十八代。吃力不讨好,还是算了,我不干。”
想想也是,钩织这种东西讲究一些技法技巧,村里的女人大部分没读啥书,蛮不讲理的占多数。有人学起来很快,有人打死学不会。
要真跟陈风说的那么难缠,的确不适合铺开干,没那精力。
她每天要出工,晚上回家还得做饭看孩子,邱惊雷虽然会帮忙,主要还得靠她。
自己也不想搞得那么辛苦,找一批人来家里吵吵嚷嚷,给了她们挣钱的机会是不假,一旦有点啥矛盾,没人会记得你的好。
只会记得你的对她的严格要求。
“不干就不干,妈不过随口一说。不干你就继续钩织,人家说了,咱们做多少她要多少。你家里的人也可以全发展起来,尽量多做些。”
陈风脸上笑开花:“嘿嘿嘿!行,我回家跟家里的几个姑子说,有活做她们会很开心,个个喜笑颜开。
不过跟我家几个小姑子玩的好的小姐妹倒是能组织起来,她们其实也想学钩织,想挣点零花钱。”
“你看着办。”李青香不干涉陈风的决定,“有那心眼实在,手还巧的,可以教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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