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只有她遇上事了,解决不了了,才会想起来她这个妈。
陈霜还是哭,不停地哭,像是要把憋在心里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
在牛家不敢哭,怕被婆婆骂,回到自己家,没了顾忌,想怎么哭就怎么哭。
“妈!我心里好难过,为什么做人儿媳妇这么难?呜呜呜!”陈霜边哭边诉说,“我在家都不敢有自己的情绪,只要稍微一不高兴,婆婆就会指桑骂槐。
她骂人很有一套,根本不露出一个脏字,却听的人想吐血。”
李青香皱眉:“你二叔定亲了吗?是不是要结婚了?”
陈霜诧异:“妈!说我的事呢,你提他做什么?”
“傻!你二叔的岳家是不是比你们家还强?”李青香不动声色地问。
“是,比我们家还高一级,公公婆婆都捧着她。”想起这个陈霜又开始哭,“那会儿我进门,连一分钱红包都没给过,我那妯娌第一次来家里,婆婆就给了她一百块钱红包。”
李青香拍拍女儿的背:“计较这些做什么?眼睛要往前看,别只顾着眼皮子底下三寸地。许多人,许多事,要看长远。”
她只能这么劝陈霜,其实那位妯娌只在牛家生活了十四年,后来得癌症去世了。
牛再为的母亲逢人就说:“早知道她是个短命鬼,贴多少钱都不能娶进门。”
现在给她一百块钱有什么用,过个十多年,牛家所有的财产都是陈霜的儿子牛正祥的。四个兄弟,就陈霜生了一个儿子,其他的全都生女儿。
牛家人很重男轻女,牛正祥长大不学无术,跟家里人太过宠溺有关。牛再为后来还进了省委上班,有权有势,很瞧不上陈家人。
这也是陈霜不爱回娘家的原因。
陈霜哭够了,终于止住,自己去井边打水洗脸。
李青香给她煮了两个荷包蛋,用的是红糖,还放了几个红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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