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健医生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容不得张群同意还是不同意。
“头上没有伤口,就一个充血的鼓包,没啥大事。”
陈雨也很气愤:“警察同志!他故意装晕吓唬我们,是不是该罪加一等?”
岳娇凤的大哥瞧着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睛因为哭过,清澈透亮,还有一丝红,跟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似地,心里莫名涌起了一股想保护她的冲动。
怎么回事?以前见了那么多各种各样的女人都没这种情绪,为啥偏偏见了她就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情?
“是,故意使用手段,谎报伤情,的确情节严重。”
张红梅这下不敢撒泼了,老老实实站着,苦苦哀求:“警察同志!我儿子还是未成年,你不能把他带走。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想恶作剧,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他吧!”
“这可不行,原则问题,绝不姑息。”岳娇凤的爷爷不悦地看着张红梅,“不能仗着自己是未成年就胡来,必须好好送进去教育。”
中年男人接话:“我女儿被你儿子吓成这样,还说不是故意的?无缘无故闯进人家里,吓唬两个女孩子,不是故意是什么?”
中年女人冷哼:“你们母子的算计明明白白摆着,傻子都能看出来,事情败露就哭求,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我女儿被吓成这样,不是你三两句话就能原谅的。
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教育不好,还有脸求情?小小年纪就搞歪门邪道,拿鸡血吓唬人,也就遇上了我们才被识破了,要是遇上啥都不懂的,岂不是被你们讹诈成功?”
张红梅无话可说,她也没想到儿子会用鸡血吓唬人,这是她第一次瞧见,之前在家里也没说会用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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