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人高马大的汉子,她一孤老太婆,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吴月梅就是个扫把星,她已经将人高高挂起来叫卖了一个月,都没人敢来她家里买,人人都嫌弃她生了娃。
她从八百块降到五百,三百,最后降到了二百,才好不容易钓到雷振山接手。
要是卖不出去,她就得砸手里,养个奶娃不费多大事,要是养个成年女人,她力不从心,没那么大能耐。
又不敢将吴月梅的手铐脚镣放开,怕她逃跑,自己一个老婆子,哪里追赶的上她?就算跑不掉,被人捡了去关起来,她还是一分钱捞不着。
好不容易卖出去两百块,哪儿能轻易还回去?这些钱,足够她将孙子养大。
“不行,你必须给我立字据。”雷振山是个直肠子,说话也不是那么好听,“余家就剩下你们一老一少祖孙俩,谁知道你能不能将这奶娃子养大?
要是你半中间去了,这奶娃子不得找他亲妈。是我想岔了,没想到这一层,刚才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了。
余婆子!两个选择,要不你给我写字条,立字据。以后就算你死了,这奶娃子也不能找他亲妈抚养。
他亲妈被你卖给我了,人家不想走,是你逼着走的。要不你把钱还给我,咱们就当没这回事。”
余婆子为难地看着雷振山:“立字据可以,问题是我也不会写呀,你会吗?”
雷振山摇头:“我不会。”
他身后的吴月梅出声:“我会。要不我写,你们俩按手印?”
余婆子没有异议:“行,你写,我去找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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