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波瞳孔涣散,不停抽搐,没抽几下,不动了。
“我的儿呀!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去了?呜呜呜!我的儿......你走了让娘怎么办?呜呜呜!呜呜呜!”
吴月梅被余婆子尖利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还躺在地上,浑身脏兮兮。得知余波死了,她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
人在做,天在看。
余婆子欺负她,老天都看不下去,那个傻子终于死了,以后她不用再受折磨。
开心了没两分钟,她又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太疲惫了,好累,好饿,好冷,想好好睡一觉。
余婆子吃力地将余波弄出猪圈,拿着刀,发疯一般将那头母猪给捅死,让人拖去卖钱。
吴月梅一直昏迷着,没办法给孩子喂奶,刚出生的小孙子饿得哇哇大哭。
她扇了好几个巴掌都没将人扇醒,只能弄点面汤喂孩子。
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吴月梅才醒来,肚子很饿,身上还是脏兮兮的,屋里空无一人。
她的手脚都带着镣铐,连喝杯水都没办法。
听见动静,余婆子抱着孙子进来,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赶紧喂孩子,不给他吃我就不给你吃。”
接过孩子,按在自己瘪瘪的胸前,孩子的小嘴用力吸着,吸不到就“呜哇呜哇”乱哭。
“我饿,没有奶水,能不能给点吃的?”
“等着。”
余婆子恶声恶气地说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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