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闹腾也不是没有道理,要不是她闹,自己也不可能来找金福燕。
不找她就瞧不见她的床上躺着个野男人。
厂长?这人应该是煤球厂的厂长。
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位厂长,刘大齐临走丢下一句话:“明天我会去银行取钱,要是取不出来,还会来找你。”
话音落下,贴心地给他们关好门,走了。
床上的男人起身翻找自己的衣服,他不能再留下,否则会出事,得赶紧离开。家里的母老虎要是知道他在外边找女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又去了外屋,最后在菜厨里找到了。
穿好衣服,回身质问金福燕:“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为什么要圈那个人进来?你想做什么?我们的事一旦败露,我的厂长位置还能坐得长久?
你太让我失望了,给了你那么多钱还不够,贪心不足。以后别再来找我,咱们得隔一段时间再见面。”
哪怕被骂个狗血淋头,金福燕也不敢回嘴,而是小心翼翼地问:“要隔多久?”
“三个月后再说。”男人说完走了。
屋里剩下了金福燕一个人,她小小声怒骂:“狗男人,太可恶,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敢冒头。”
刘大齐没管金福燕是个啥心情,骑着车往家跑。没想到她手里还挺有钱,一千五说拿就拿,早知道他该多报点,将她抽屉里剩下的钱都拿走。
陈云不是为了钱要死要活吗?他把所有的钱都给她,让她度过这段心情不好的时候。等她气消了,再把钱哄骗出来。
到了家,刘大齐献宝似地把钱和存折都给了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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