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不解释,要是解释不清楚,真怕陈云今晚会让他人头落地。一个抱着必死决心的女人,估计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不敢赌,也赌不起。
“是,我亲了她,不是我想亲的,是她说亲一下可以免十块钱。本来我欠她三十块,亲了一口后,变成欠她二十。
云儿!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骗你。我发誓,以后再不去她家里打牌,也不跟她胡来。”
“你总共输了多少钱?”陈云轻飘飘地问。
刘大齐一愣,在心里仔细算了一下:“九百多块。”
“在她家里打牌,你就没赢过?”陈云又问。
“一开始总是我赢,后来就变成我输,几乎每次都这样。就一次,我先输,后赢。”
“你特么就是个傻子。”陈云骂了出来,“那样的地方你还敢去打牌?你不是把钱看的比命还重吗?
为什么不好好想想,那野女人跟那俩不三不四的男人,为啥每次都赢钱?你一个人输他们三个,你觉得正常吗?”
被陈云提醒,刘大齐的脑子立马转过弯来。
“特么的,金福燕那女人设计圈我。”
陈云冷笑,嘲讽:“你才知道?我进屋就瞧出来了,那俩男人保证跟她有一腿,眉来眼去的,你居然没看出来?合该你倒霉,做个冤死鬼。”
“别,别,云儿!我不能死,我得想办法把输出去的钱要回来。”刘大齐不停扭动身子,拼命挣扎,“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云儿!你放过我,我要去找那女人算账。”
“来不及了,我已经决定要带着全家人去死,那些钱就当你是这辈子放下的来生债。”陈云轻描淡写的语气,“谁让你愚蠢呢?以前瞧你还算精明,自从开拖拉机挣了点钱后,就越来越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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