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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的情敌到处都是 665
靖王回来了,皇帝还没高兴几天,就又接到了厚着脸皮的几位老臣的私下结亲请求,其中当然包括了两年前企图私自奔往南疆支援的小贵女们中的不少。
对于当时她们痴心不悔的行为皇帝有多少暗地讚叹,如今就有无数倍的多少醋意。还能不能让人开心的玩耍啦?靖王回来只是走个过场,怎么解决了男的还有女的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等着?
莫名其妙被折腾了一番的靖王完全是无辜躺枪,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以她的名义发出的赏花宴邀请名帖就这么派发给了全长安各大适龄贵女和青年俊才们。
皇帝的主意打得非常好,窥视靖王是吧?那就趁机把你们全部嫁掉!
靖王竟然开赏花宴!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呀!要知道靖王自从封王起,就行事低调,从不结党营私,唯一比较接近就是削蕃时结交的其他三位钦差,其他便汉宫、王府一条直线来回跑,从未有过任何与长安其他达官贵人交往的行径。
难道从南疆回来,发现正妃的位置空悬,该重新选妃了?当打听到所有适龄妙女们都有接到帖子,这些少女们卯足了劲打扮,势必要拿下靖王!
赏花宴当日,靖王府前后八条街就被堵得水泄不通,几乎全长安的所有贵女俊杰都到了,然后大家产生了和他们的长辈们共同的疑惑:皇帝是有多离不开靖王啊,靖王的赏花宴,为什么皇帝也要在场?!还让不让人有机会去勾搭靖王了?
不过对于某些企图爬得更好的贵女们,这也是个机会,皇帝除了皇后外,上林苑可是没有招入任何一个女人哦,如果被皇帝看中,入主长乐宫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呢。
对于那些莫名其妙出现的年轻男人们,贵女们也不忘暗自观察纳入备胎范围,皇帝靖王也就两个人,还是有不少根正苗红的娃娃的人生目标是正妻的。
靖王府前院中庭为了招待客人全部开放,尤其是花繁锦簇的中庭,为了配合那些娇贵珍惜罕见的奇花异草和给予大伙儿观看赏玩的空间,四周都铺上了上等地垫,好让众人可以随时席的而坐的畅饮或者是畅谈,而皇帝则坐在背对着湖畔的风景最好也是最高处,面对着一庭院的俊男美女们。
只是可惜,皇帝对于其他人并不感兴趣,唯独将靖王召唤至自己身边,笑语轻谈。
两张面孔极为相似又别具特色,一位阳刚英俊尊贵傲慢又霸道十足,一位精美优雅细致温和如温玉暖阳,凑在一起,或饮酒轻谈,或相视而笑,或亲昵的拍肩揉颈。
一玄黑一金黄,两者异样的相斥又无比的融合,爽朗而笑或是噙笑垂眼,两人的一举一动莫不让庭院内的所有人都看得暗暗惊叹心生讚叹。
扣除掉两人的血缘和性别,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尤其是他们的体型相差巨大,一个魁梧英挺,一个修美匀称娇小,在场的有些其他心思的已经开始暗自意淫起两人的私下相处了。
连被点名来凑数的蓝策都看得呆掉去,他这是第一次见到盛装出席的靖王,与器宇不凡仪表堂堂剑眉星眸的皇帝在一起,毫不逊色,而是同样的熠熠生辉甚至俊美英姿得让人移不开眼。
难怪靖王风华绝代的美名都传到南疆去了,这么个美人,无论是男是女恐怕皇帝都不会放过吧?
尤其是当兄弟两人头挨着头,皇帝慵懒的侧过脸,薄唇贴着靖王的贝耳低语着什么,虎目半垂精光微敛,而靖王则美眸含笑水光流转嫣唇微弯探扇浅笑,让人看得胸口一撞,心跳剧烈得要蹦出胸膛去。
还赏什么花啊,赏他们兄弟就好了啦!
蓝策四下不动声色看一圈,痴痴凝望的不在少数,男和女都有……琢磨一下,也干脆挑了个位置坐了。皇帝选的位置非常巧妙,庭院里无论坐在哪里,都可以将他与靖王妙曼如画的言谈举止瞧得一清二楚,大大方方的任君观赏。
啊啊啊啊,皇帝在喂靖王酒!啊啊啊啊,琥珀色的酒液有一缕溢出了靖王嫣红的薄唇,顺着那白皙优美的下巴流淌下来,滑到交领里去了!
庭院里所有的人皆很紧张的捏起拳头瞪着那丝诱惑的酒汁,盯着它的路线,当雪白的交领遮挡住了一切窥探后,大伙儿的心里都涌出了一股难以控制的羡慕嫉妒恨和想要撕开那布料的衝动!
皇帝的朗声大笑震醒众人,在场的人脸上全闪过一抹狼狈的纷纷偏头避开,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如此失态。
靖王抬袖拭唇笑得比所有的花儿都夺目璀璨。
蓝策左右看看院子里贵女们想看又难为情可又舍不得隻好偷偷藏在宽袖后窥视的情景,再瞧瞧那些俊美男子们故做大方的碰杯和忍不住的偷瞄,额上滑下一滴冷汗,到底皇帝和靖王在玩什么啊?他们两个不是已经成婚了,这是跑出来秀恩爱的节奏?
由于皇帝至始至终和靖王在一起,仅有几个胆肥的贵女上前敬酒,靖王很是给面子的都举杯受了,如玉的面容因饮酒而绯红,更惹来注目无数,可终究畏于龙威不再有其他人再敢上前,只是远观而已。
宴席过半,靖王托醉,被皇帝弯着笑带回后院歇息。
', '>')('在场的人们则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缺少了什么的,极力的开始在异性群里寻找方才那种让自己沉醉得难以自拔的感觉。
蓝策眨巴着眼,先是看到男男女女们热切的交流,再看到不少女人也围到自己身边,再看到悄然往后院去的数个女人,最后低头打量手里转动的酒杯,如果不是他味蕾出了问题,这酒里便一定下了些好玩的东西,让人稍微失去自控还以为是微醺的情不自禁。
皇帝和靖王想做些什么呢?唇边的弧度扩大,他十分的好奇啊,站起身,他非常客气的婉拒了想与他畅谈的妙龄女子们,尾随着往后院的那几个女人而去。
才刚拐过嶙峋的假山,就好险撞见那五颜六色的裙摆,他连忙收住脚,身形一转,灵巧的攀上了假山,正好将下方拥堵成一团的女子们收入眼底,本是不明白她们挤在这里做什么的,可顺着她们的目光向前一探,一切一目了然。
前方长廊上一坐一站的不正是皇帝和靖王么,蓝策无语,那俩难道没有觉察后面有人跟随?这么大肆的就坐在长廊的栏杆上供人观赏。
坐着的是靖王,大概因为醉酒,全身依靠着朱红色的圆柱,仰头瞧着皇帝,整个人懒洋洋的笑着,远远的都能看出他的好心情和放松。
而皇帝则一手撑在靖王头顶的柱子上,一手撑着靖王身边的栏杆,弯着上半身,低头对着靖王不知道在说什么。就在偷窥的人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让靖王笑得如此愉快时,皇帝竟然就这么侧下头,吻上了靖王。
我靠!蓝策一惊,反射性的低头先去瞧底下的贵女们。
下方一片片倒抽气,有人想衝出去,有人死死拽着,一片混乱。
那方靖王当然在推攘,可却被皇帝将双腕擒住,按在他头顶,皇帝还用一手托起靖王的下巴,好方便他吻得更深。
缠绵缱绻如天鹅交颈,很快的,皇帝轻松将靖王一把抱起,遮挡住所有窥探的视线拐进内院的院门。
蓝策无语了,这个是在公然宣告皇帝与靖王有染?低头看到下面的贵女们软倒了一片,低低的啜泣清晰可闻。搞不懂那俩想干什么,他隻得耸了耸肩,悄然退出。
被抱入后院的靖王可就没那么轻松的,皇帝直接将她在寝室门口放下,利用魁梧高壮的身躯压住了她,急切的自后吮咬着她敏感的耳珠,大手热切的抚摸着她翘挺的圆臀,“吾的靖王今日真是齿皓唇红国色天香,吾光是看着你就硬了。”说着,下身刻意的往前一顶,带出两人共同的呻吟。
眼看着门扉就在眼前,靖王羞得脸通红,“进屋再说,皇、皇兄……恩……”坏蛋,竟然用那灼热的坚硬去蹭她的臀缝,加上耳垂被吸吮带来的酥麻叫她直哆嗦。
“就要在这里。”皇帝好任性,醇厚的嗓音满是诱惑:“为兄早就想教靖王欢爱之事,靖王可莫要再推辞。”
“皇兄……”她羞恼极了,被他轻而易举的自后握住喉咙托高下巴任他轻薄。
利用身高,他低下头亲吻那红润的唇儿,“将舌头伸出来,靖王。”将樱唇舔得湿漉漉的,他沉声要求。
她被压着靠在门板上,上半身勉强靠双手扶着门扇支撑着,腰儿被扣着往后紧密的贴着他的欲望磨蹭,头还要费劲的仰高顺从他的吻,连吞咽都很困难,这样的胁迫却让她异样的觉得有着被强迫的快感,乖乖的几乎是朝上吐出小舌,立刻被他用力的吸吮住,疼痒麻如同一道带刺的长鞭快速的自舌尖窜向小腹,她不自觉的收缩着最害羞的私花,脚尖都踮了起来。
“好乖。”他低声讚美,垂头将舌喂入她小嘴里去逗弄抽动,由于接吻的角度让他和她同时竟然有着他舔到她喉咙的错觉,他兴奋起来,鼻息加重,手劲加重,“今日席上的那些贵女们恐怕无人会知道靖王其实是喜欢被男人玩弄的吧。”
她羞恼得追着他的舌头咬,双舌纠缠带出银色唾液的流溢,滑过白玉的唇角,又被他全部舔噬,灵舌沿着曲线优美的颈项蜿蜒而下,引燃隐秘的欲火。
她几乎是后仰靠在他的宽肩上颤抖了,轻咬的下唇止不住如歌的呻吟,身体早有自己的意识在拚命的往后边那根硬实的欲望挺弄,无言的乞求他的垂爱。
吻咬着她柔嫩的颈侧,他低笑:“靖王要什么呢?”
她一手撑在门上,一手往后揪扯他的腰带,热情如火毫不隐藏对他的渴望,“要皇兄嘛……”娇哝软语钻入他耳里,直接让他都酥了半边身子。
“耐心点。”拍了下她的娇臀,他双掌往上爱抚着她被裹得平坦的胸口,“靖王身子这么软,没少被男人玩吧?”往下轻易的将那细腰一握,手掌随意的用力就可以将她摆出自己喜欢的姿势。
她似乎明白了他今天玩的游戏,即使羞躁得贝耳都红通通的了,还是配合的软声道:“本王尚未经人事呢,还请皇兄手下留情。”
他嘶的抽了口气,嗓音明显兴奋得嘎哑了不少,“靖王没玩过女人?”一手往前滑向她小腹,一手解着她的腰带,“那为兄更是要好好教教你了。”
这个坏蛋!她咬着牙,却不能不接着演下去,故意扭着腰,装作一副惊惶的模样,“皇兄
', '>')('是在摸哪里?”
“当然是在摸你的性器啊。”他邪恶的低笑,“会勃起么?女人喜欢又大又粗的东西,靖王的玩意儿若是太小,可不会受女人喜欢啊。”说罢将她的腰带使力一拽,任其落地的同时,温热的手掌已探入她下裳,很是惊讶道:“怎么摸不到?”
他的手整个包住她濡湿颤抖的阴部,来回安抚了两下,便用着灵活的长指剥开她饱满的花瓣,弹弄那小巧的花核。她被他的动作带得舒畅又快慰,除了捉住他的手腕外,只能扭着细腰轻吟低叫,“皇兄……恩恩……”
“靖王的阴茎在哪里呢?”他咬着她的耳朵,朝她耳蜗呵着热气,紧压着她自然知道她哆嗦得有多厉害,柔软的小身子扭得有多放荡。克制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专心逗弄着怀里的小家伙,“哎呀,这里有条水淋淋的缝呢,是不是藏到这里面去了?”
敏感的阴穴儿被双指撑开,随即一根长指深深的探了进去。她反射性的下身一缩,将那异物给裹住,可他根本无视她的反抗,强硬的抽动着那长指,还在她嫩软的穴儿内旋转弯曲着。
“在哪里呢?好像找不到呀。”他沙哑的疑惑询问。
她合上眼睛细细品味着他带给她的快乐,“皇兄……”
“难道不在这里?”他轻笑,缓慢的抽出那湿淋淋的手指,贴着她收缩的穴嘴儿蹭动,让她又强烈的颤抖了一会儿,才将手自她下裳内取出来,凑到两人的面前:“没有找到靖王的阴茎,反而弄湿了手,靖王这样怎样玩女人呢?”
她偏过头,低喘的嗓儿妖娆妩媚:“本王不玩女人的……”
“那靖王玩什么?”他挨住她的脸,将那湿答答的手横在两人唇前,伸舌去舔,“好香甜的淫液。”
她软嫩的小舌头勾勒过他的掌心,诱得他呼吸急促,调子蛊惑迷人:“本王玩的是男人呢。”
“玩男人?怎么玩?”他低头吮着她耳下的雪白颈项,双手回到她弹性十足的肉臀,玩得爱不释手,“用这里?”拇指自后深陷臀缝,按揉着那羞涩的菊穴,再滑向前拨弄着湿滑的肉缝,“还是这里?”
她向后的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裤子捉住了那根邪恶的巨大粗长,“本王玩给皇兄看看可好?”低软的嗓音妖娆诱惑,柔嫩的小手握住那粗硕的龟头处前后滑动一下,惹出了他剧烈的呼吸。
“悉听尊便。”他难耐的撩开两人间碍事的布料,滚烫的性器直接自她的掌握间衝撞出去,顶上她潮湿的腿间。
他的失控显然让她很快乐,咯咯笑着,往后挪动着翘起的臀儿,脚尖尽量的踮高,引导着那硕大的男茎往前抵住她那缩动着的花蕊,“本王用这里。”细腰儿往后用力,慢吞吞的将那庞然大物一点一滴的吞入:“将皇兄……恩恩……”被滚烫的巨硕缓慢的撑开、扩张、摩擦、碾压……才才将那恐怖的大龟头给挤进体内,她就无法控制的尖叫的泄了身:“吃掉……啊啊啊啊……”
如玉的双手使劲抠住门扇上的棱格,她的身子几乎后仰成了一张弓,满是红色指痕的玉白娇臀微微张着,一根青筋环绕的可怕暗红粗硕性器自下方的穴儿延伸出来,连接到她身后魁梧伟岸的男人下胯,竟像是她骑在那粗长的巨棒上,一副要将自己弄坏了去的淫秽样子。
他垂眼,大掌紧紧的掌在她已满是交迭指痕的圆臀上,享受着敏感顶端传来的致命的吮咬强吸,等待着她的缓和,一边欣赏着她主动将自己套在他阴茎上的淫荡模样,“还没开始就到高潮了,靖王就这样玩男人?”见她绷直的了身躯放软,知道她缓解过来,这才暗暗蓄力,“还是……被男人玩,恩?”最后一个字哼出的同时,他狠狠的控制着她的角度,往那销魂蚀骨的肉花内深深扎进去。
她无法控制的欠着小屁股,被操得嘴都无法合拢的淫叫起来:“太用力了、皇兄……”
明明是被咬得吮得快要窒息,他却通体舒畅得想要放声低吼:“靖王在席上就想着被吾这样按倒着肏了吧?”边抗争着她紧窒的缠裹追咬,边奋力深捣,“快说,靖王就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淫物!”
快慰席卷,全身都欢愉得要飞上天去的爽慰,她扭着腰儿,配合他的撞击,贪婪得想要他再深入,填满她的全部,“恩恩……本王是喜欢被男人操的淫物……恩恩,皇兄、再深点……啊啊啊啊!”
他及时将再度高潮的她抱住,剧烈喘息着低笑,“小东西,这么不禁操。”抽出自己,欣赏着她虚软的双腿间那喷泻的汁液,抬腿踢开门抱她入内,却并不关上门,而是就将她放在了正厅里的圆桌上面对着大门,自己背对着敞开的门扇,坐在她被推着弯曲的双腿间,仔细的赏玩着她那被摩擦得红肿可爱的花瓣和断断续续吐着汁水儿的缝儿。
她仰躺在桌上,门外的阳光直射得她得抬起双臂才能遮掩住双眼,也明白自己正对着大门全然的敞露自己,就算知道不会有任何人能够看得到,也仍然是又羞又怕又刺激,“皇兄,不要嘛……”太坏了,为什么一定要逼着她暴露自己!
他好喜欢看她随着呼吸而张合的花瓣,及那被蹭得兴奋到了极点鼓鼓涨涨的小肉核,随便伸舌一舔就可以惹出她
', '>')('的娇吟和水流的溅射。哑哑的笑着,他用双掌的拇指将艳红的阴唇分开,痴迷的看着那收缩的害羞嫩穴,“肉嘟嘟的好可爱。”稍微用力往上翻,他好奇的黑眸一亮,“这个是……尿道口?”隐藏在阴蒂下方的椭圆细小孔儿哆嗦着,诱惑着他凑上前去噘起嘴一吸。
她眼前一黑,小腹里盘旋的欲流顿时有了一种要倾泄的衝动,又与高潮的喷射不同,羞窘的慌忙去揪他的发:“不要、皇兄,会尿出来……”好羞耻!
他思考了一下,在她紧张得以为他变态的真要她尿给他看时,他忽然沉沉一笑,说出了她最担心的邪恶话语:“放松,为兄自会玩得你尿出来。”
脑子轰然一炸,她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又是气得哆嗦,又是为着他淫荡的宣誓而惹得全身诡异的兴奋又敏感,就象是在期待被他猥亵得真要尿出来似的,她羞恼自身被调教得如此淫荡,又实在难忍那股令人期待的恐怖快感。竟然就在他眼前,穴儿缩成一团后骤然张开,射出一股晶莹的水儿。
他惊喜而笑:“靖王真这么期待被吾玩出尿来?”受到了鼓励的他立刻双掌托住她的臀儿,将她挪到唇前,认真专注的将她鼓胀敏感的阴蒂给吸入口中,又是吮又是含又是轻咬,使坏的舌尖不断的朝她的尿道口轻刺,目标太过明确。
她被玩弄得连连拱腰,可无论怎么款摆扭臀都无法挣脱他的掌控,他的唇舌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慰,而那连续戳刺在尿道口的尖锐快感更是堆积迅速得让她畏惧,羞怕的心理与纵欲的快乐缠斗,让她矛盾得尖叫起来。
细腰儿一欠,她根本没有办法在他的舌奸下控制自己,除了哭泣便是全身抽搐着抵达了她无法想像的另一种巅峰热潮,下腹的禁锢被撩拨得被迫松懈,失禁的羞辱伴随着灭顶的愉悦逼得她哭叫得不能自己。
他迷恋的将她舔得干干净净后,将瘫软的她搂入宽厚的怀里,“宝贝,你好棒。”靠在她耳边,他轻笑:“相信我,我尝过不少东西,玖儿的尿绝对属于我不讨厌的范畴。”
她羞愤得直捶他,“闭嘴!”
“好,我闭嘴。”他笑着答应,抱着她的臀儿将她抱高,用尚未疏解的挺立粗茎顶住,“好好干干玖儿,让玖儿原谅我。”没等她开口,就松了手。
她几乎被戳透了,分跨在他腰两侧的玉白长腿绷得直直的,无法动弹半分。
他坏极了,就这么抱住她的臀,恣意的将她套在他的巨茎上亵玩,或全部退出,或尽根没入,折腾到兴起甚至站起来,后倾着身,尽情的往上颠簸着她,逼得她除了呻吟浪叫,根本再也无法吐出任何言语。
而他则坚持到她软成了泥,没有办法再接受高潮了,才将她扎扎实实的紧按在身上往她子宫内灌精。
浓浓的、稠稠的、滚烫的、大量的,将她喂饱,将她柔软的小腹灌得隆起来像是怀了身孕。
沙哑的笑柔和的自她耳边回荡着:“靖王还是适合被男人玩呢,对吧?”
对你妹!她昏沉的回嘴,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给我等着,本王一定会反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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