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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拦着他淫乱皇后的正是皇后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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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后清醒过来,看到皇帝特地指给她看,还用着淳厚如美酒的嗓音描述满地的污秽淫液是如何来的,立刻羞恼得在皇帝怀抱里直拧他耳朵,并且连续几日都不再让他靠近。
这算一次吃了够饱,然后就得饿着连啃几口解谗的机会都没有了?
皇帝在书房对着奏本嘆息几口气,提笔写了几个字,再嘆几口气,干脆奋笔疾书,将待批阅的奏本骂得狗血淋头,再将几份诏书一气呵成后递给离逝,「交给羽林军去压兵责令即日进行。」
看来是新的改革政令。离逝恭顺接过上封泥封印缚绳,再捧着退出。
离殇在一边递上瓷杯,聪明的当皇帝的郁闷不存在,「皇后殿下今日骑马去了,骑的是陛下您给驯的大宛马。」
哼,骑了又有什么用,玖儿又不让他碰,连亲个小嘴也不给。
午膳皇后没有回来,皇帝的脸好阴沉,也不休息,继续在书房折腾奏本,非常勤劳的将堆积的奏摺本本骂得惨不忍睹,然后又是一堆政令发下去。
离殇边上研磨道:「皇后殿下回来了,正在清凉殿看着陛下给找到的烂柯孤本呢。」
烂个头,再烂也不给吾摸摸小手。怨念的嘀嘀咕咕着,皇帝哀怨的继续工作工作工作,一定要把那些该死的大臣们都整得死去活来才能出口气!
离殇无声的嘆口气,只得明道:「听闻女子在未出阁前是最喜爱与情人鸿雁往来,哪怕有见面的机会,字里行间的妙蔓韵味唯有彼此才能领悟。」就差直接大胆道:女人很好哄的,换着方式来嘛~
皇帝停下笔,状似不经意回答:「哦,还有么?」其实耳朵已经竖得老高了。
离殇鬆了口气,立刻将几夜伏案研读来的追捧心爱女性一百零八式款款道来。
皇帝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嗯嗯。
晚膳时分,皇后面对着稳健而入的皇帝只是微笑以对,不痛不痒也不生气的样子惹得皇帝内心暴躁得要命,就这个样子就这个样子!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可他只要流露出半分意图,她就眯起那双越来越妩媚的大眼瞪他,瞪他啊!
瞪得他心虚不已,莫名理亏的默默闪人。
然后,总是在无人的地方握拳郁闷,他怎么了他,淫乱的是自家女人自家皇后,有什么不对的,玖儿太大惊小怪了,他花了整整两年时间夜不能寐的研读各地敦伦精品,钻研各种助兴方式及各式有益促进夫妻感情的器具,每每看得激情勃发又没能有个人共鸣,那种苦楚,何人能知。
好不容易她回来了,他也就放纵了那么一开始几天,就得又憋着憋着,忍到终于把她光明正大的娶回来,可以尽情挥洒磅礴的学识储备带来的无与伦比的两性之乐了,她一道养生的念头又把他生生遏制住了。
为什么?活着不就该任性而为,他是皇帝不是吗?
他才是那个想做什么就可以爱做什么的人不是吗?
皇后才是那个自幼就乖乖听他的话,随便被他摆成什么样子都会泪涟涟的害羞同意的那个人啊!
为什么啊?
儘管内心咆哮如火山,可英俊无双的面容上毫无除了温和笑容以外的半分情绪洩露。皇帝动作优雅的坐下:「玖儿今日行程可还愉快?」以前她都陪他处理国事的,这几天生他的气,竟然自己跑去玩,太恶劣了!
皇后笑盈盈的帮他布菜:「还好,听说皇兄今日又发了不少政令,辛苦了,多吃点。」
嚼着嘴里的菜,他垂下眼,掩盖住惊喜,瞧,皇后还是关心他的,说明今夜有机会和解?回忆一下离殇传授了一下午的秘籍,暗暗的点了点头,他是如此高智商的男人,如此雕虫小技还不一气呵成信手拈来,看他的,只要将皇后拿下,漫漫长夜,定叫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再也不敢发他的脾气。
帝后两人互相夹菜低语,亲亲爱爱,好不和谐,一边的侍从哪个敢说这两人在闹性子啊,就算是离殇和离逝都表情恭敬无比的掩饰着嘴角的微微抽搐。
晚膳完毕,皇帝例行陪同皇后去散步消食,尔后,便道:「吾近日习了一首名曲,玖儿可有兴致欣赏?」
近日?指的是被禁慾的这段时间?她瞟了他一眼,发现他雄纠纠气昂昂的魁梧奇伟很是精气神十足,心里暗暗为提出养生理念的医正点个讚,再算算日子,也有四日了,应该可以让皇帝陛下疏解了,于是弯着可爱的笑:「好呀,玖儿很期待呢。」
皇帝矜持的微微颌首,「那就随吾来。」堂而皇之的牵到了皇后小手,心里窃喜不已,可面上仍是维持着不可一世傲视轻物,带着皇后回到寝殿。
殿内瀰散着刚点燃的香,一架古琴也已安置好,皇帝满意的四顾一圈,决定回头嘉奖离殇一笔。
门扉关掩,殿内唯剩帝后二人,皇帝牵引着皇后在床榻上落座,自己挥袍位居古琴之后。
当悠扬古朴的琴音自殿内传来时,门外当值的离殇总算鬆了一大口气,挥手让全部人退出八丈远去,自己则谨慎的选择了三丈左右的距离,声音是听不太
', '>')('清楚,可一定面朝着殿门,时刻等候皇帝的召唤。
殿内琴音妙蔓,皇后端庄正坐,听得是极为满意,樱桃小嘴噙着笑,精緻无双的面容浮着浅浅的粉,大大的眼儿微弯着,带着满满的笑意凝望着抚琴的皇帝,这落在皇帝的眼里,就是一副春心萌动的情景呀~
皇帝暗吸一口气,好的开端就是成功的一半,看来他决定的以琴开场,的确很是不错啊!
在一曲完毕,皇帝微笑问道:「玖儿可欢喜?」
皇后眨了眨眼,笑道:「自然欢喜。」看出皇帝那双点漆的黑眸里显而易见的慾望,脸儿微热,不禁羞的偏移了目光。
皇帝大喜,按捺下准备好的调戏皇后百淫语,和风细雨徐徐道:「既玖儿欢喜,吾日后再为玖儿演奏。」
不知道是不是多疑,还是皇帝现在说话的方式别有歧义,皇后总觉得皇帝将某个名词当作动词使用了,还加了重音。嗯了一声后,脸色殷红醉人,身段也明显柔软起来。
皇帝狂喜,弹了弹衣袖长身而起,按照计画而行:「今夜,吾还为玖儿准备了助兴节目。」
闻言皇后总算将羞涩的目光调转回来,好奇的望向皇帝。
成功吸引住皇后目光后,皇帝得意的一笑,「为了玖儿,吾熟读百书,就为博得玖儿一笑,现下节目,特为玖儿准备。」说罢,修长大手移向自己的腰带,缓慢解开。
皇后酡红着小脸,咬了咬下唇,心跳快速撞击着胸口,连呼吸都有点不顺畅起来。
随着那腰带的坠落,还未等皇后有任何心理准备,皇帝动作迅速的将长袍就这么一转一挥一扔,袍子下竟然什么也没有穿,就这么全身光溜溜赤裸裸的立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瞠目结舌,一时间有点没跟上皇帝的思维跳跃,雄壮挺拔高大魁梧肌肉健硕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因为高度的缘故,皇帝小腹下那黑色毛髮中卓然挺立的巨大暗红色肉柱正直直的指向她,如同它主人一样的傲然不逊睥睨天下,还颤动了两下。
皇帝此刻简直是无比的得意万分啊,但俊美的面孔依然保持着冷傲道:「玖儿可欢喜你所见?」
欢喜?欢喜你妹!皇后蓦然捣脸羞愤欲死地尖叫:流氓啊!抓起手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
轮到皇帝目瞪口呆,怎么和计画不符?当世女子最爱伟岸男人,他袒露出全天下最魁梧傲人的身躯给她看,她怎么会不喜欢?
见皇后已经羞恼得整个人钻到被缛中去了,皇帝连忙调整作战计画,飞扑上前,利用身体要比皇后巨大一圈的优势将她整个压住,同时语调无比诚恳道歉:「玖儿你若觉得吾哪里做得不好吾改嘛别恼彆气别动怒伤身伤心又伤神的事吾来做就好。」
安抚人的话语一口气不带喘的。
皇后把脸埋在被缛下愤怒道:「你怎么乱脱衣服!」
皇帝好生无辜:「反正一会儿也要脱的啊。」说着捉住那小手就往自己雄厚的胸肌上按,「玖儿不是最喜欢为兄的身体么?每次都摸来摸去的,还连亲带咬咧。」
皇后奋力挣扎,最后挠得小爪子一弯,唰的划过那温热的肌理,伴随着恼怒的低叫:「流氓、坏蛋、坏人!」
反应再度机智的皇帝顺势放开她,应声捂胸而倒伴随惨叫:「啊!」
皇后僵硬了一下,缓慢的移开遮面锦衾。
皇帝连忙闭上掀开偷看的眼,环胸痛叫不止。
觉得做错事小脸满是内疚的皇后慢吞吞的爬到皇帝身边,也不管皇帝此刻全身的光裸会给她带来多大的尴尬和衝击,小心的摸摸皇帝的手臂:「阿兄,没事吧?」
皇帝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鬆开手,胸口上赫然四道血痕。
皇后更加内疚了,「我错了,阿兄。」大眼儿泪都快掉下来了,曾几何时,她有这个胆子伤害皇兄。
皇帝坐起来,沉重嘆息:「不怪玖儿,是吾太想取悦玖儿,才弄巧成拙。」
皇后被这般将责任全部自己揽上的皇帝惹得愈加羞愧了,「阿兄,我帮你上药。」这般完美的身躯,留下伤疤怎么行。
皇帝忧伤的望着她,「这是玖儿给吾的提醒,吾要留着它,一辈子记得,以后不能再吓到我的玖儿。」
皇后感动得眼泪汪汪,「阿兄!」
「玖儿!」皇帝深情无比的张开双臂。
皇后猛的扑到皇帝怀里,紧紧抱住他,「我再也不闹脾气了,阿兄,我爱你。」
皇帝在皇后看不到的角度露出鬆了好大一口气的表情,总算糊弄过去了啊!语调沉重又情深无比,「无论玖儿怎样,我都爱你。」
皇后被这么一鼓励,小脸涨红,「阿兄这么积极,我也要跟上的!」一把推开皇帝,在他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豪迈的开始解自己的衣衫,「阿兄,我会克服害羞的!」
他坐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小傢伙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主动剥光光,娇嫩迷人完美的丰乳细腰翘臀大剌剌的展现在灯光下,简直就是无一不蛊惑无一不诱人啊!
她羞答答的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抱住自己,尽力了可仍是抵抗不住骨子里的羞涩,「阿
', '>')('兄,你欢喜么?」
「欢喜。」他呆呆的看着她细白的双臂遮掩着娇弹的双乳,嫣红的尖儿是成功躲藏起来了,可其余的丰润全然的被压挤而出,丰硕美满,光看着就知道那手感有多软棉柔腻,无论他怎么抓,仍都会有雪白的乳肉自他指缝间娇柔的溢出去,让他恨不得自己的手掌再大些,张嘴可以咬住更多些。
侧并着双腿而坐,她害羞极了,美丽的脸儿红通通的,眼儿湿漉漉的瞅着他,「阿兄想要我怎么样?」
儘管没有明白是怎么由苦心引诱她变成她如此主动乖巧的应和他,但男人绝对不会和送上门的好运作对。低咳一声,他往后靠入软枕头,庞大的身躯舒展开来,微妙的显示出一点虚弱的双臂后撑,硬是将那四道血痕显示在灯光下,「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很小心翼翼的询问。
她心都快融化了,英明神物又傲娇尊贵的皇兄怎么能如此伏低身份,用力点头,「怎样都可以。」绝对要重塑阿兄的自信心,飞扬跋扈唯我独尊傲视天下才是皇兄最该有的特色啊!
他垂下长睫,语调依旧好谦卑,「我、我想要玖儿用淫水弄湿我全身。」
轰,她的耳朵一炸,整个人顿时泛上了惊人美丽的粉红,他说什么?!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所闻,皇兄根本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男人却彷佛没看到她炸毛,继续语气低沉道:「我做梦都想要用精液射满玖儿全身,可也好想要被玖儿的淫液喷到身上,是不是我太下流了……」
她闭了闭眼,咬了咬牙,才勉强开得了口:「没有,是玖儿不够大方,阿兄是玖儿的丈夫,怎样都是应该的。」
他倏的黑眸一亮,无比振奋的盯着她,「玖儿愿意满足我这小小的梦想?」
她默默审视他魁伟的身躯,这个梦想一点也不小好吗,那么大的一个人,她要流多少水啊?而且,重点是……要怎么流啊?可偏偏一想到他这样高峻强大的完美身躯湿淋淋的被覆盖在她所喷射的汁液下,那情景竟然让她小腹一酸软,幽密的花瓣顿时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
羞涩的低下头,她不安的觉察到手臂抵着的双乳开始坚挺,这让她更加有点不知所措起来,咬了咬下唇,她小声道:「好。」
英俊面孔出现的又惊又喜让她更加腼腆忸怩,「可我不会。」
他又露出那种明明跃跃欲试又谨慎怕她生气的表情了,「我可以、教你么?」
她羞得一塌糊涂的还得鼓励他,「阿兄怎样都可以的。」
所以,当她双腿大张的坐在安置在床榻上的案几,而他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她双腿间,大半的健硕身躯正半躺在她花穴儿正对面,将那粉嫩晶莹的肉瓣儿看得一清二楚,还语气时刻留意她的反应道:「先喷湿我上半身可好?湿了我就转个身躺。」
她羞得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双腿儿敞开得快要碰到案几的两侧,双手撑在背后弓起细腰,他就这么一眨也不眨的将她最隐私的地方看着,等着被她的水儿喷射。光这样她就动情得乱七八糟的,细细的水流已经开始流溢,滴滴答答的自上而下坠落在他腹肌分明的小腹上。
「开始了。」他雀跃的低道:「玖儿真好,我的小腹有水了。」说着,大掌暧昧的将那摊水顺着腹肌涂抹开来,将八块隆起的肌肉涂得亮晶晶的,「玖儿你看。」
她如玉的脚趾头都羞得蜷成一团了,扭开头不愿看他,她低低羞叫:「不看。」
他嘆息道:「可我希望玖儿看呀。」
她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挪回脑袋将双眼掀开一条缝。
他躺在她腿中间,灯光下,他整个下腹已经湿滑一片,随着他的大手将液体四处涂匀,那结实的腰身,坚硬的肌肉,漆黑的毛髮,茁壮耸峙的暗肉红巨棒,无一不湿淋淋的泛着漂亮的水光。
刚强坚挺巍峨魁岸的纯雄性的躯体,竟然被女人的淫液瀰散遍布,就彷佛是她在他身上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馥郁喷香的靡靡幽香淫秽无比,浓郁的笼罩在他身上,她呆呆的望着如此衝击的画面,腿心儿狂乱的一阵抽搐,细眉一皱,低低哀叫一声,她挺起娇嫩的胸乳,颤巍巍的高潮了。
香腻的水儿,满满的喷射了男人全身,甚至还溅射到了他的脸上,可他全然不在乎,而是痴迷的盯着那哆嗦着被水流衝开的细缝,瞧着那晶莹剔透的液体喷洒而出,嫩嫩的花瓣由内自外绽放,释放出无比欢愉的潮水,直至她那美丽的脸儿滑下一道泪水,那花儿才害羞又矜持的缩紧包裹了回去。
「玖儿……」他沙哑的呼唤她。
她全身颤栗着,需要用力的撑着胡床才能不瘫软下去。
「看我,玖儿……」他低声诱哄,「看看我现在,有多忻悦。」
当她掀开那对氤氲朦胧的水眸时,他笑得惬意又男性得意自大,懒洋洋的在她的注视下,将水汪汪的淫液抹过全身,甚至用手指将脸上的液体勾入口中吮掉,「玖儿的水真好吃。」他现在真的就这么沐浴在她的潮水里,连俊脸都湿湿的泛着灯光,「玖儿,我是你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她几乎意识不到自己有没有呼吸,就这么看着他,
', '>')('看着他享受的摸着身体上的淫液,每一寸肌肤都涂到,还伸手到她腿儿中间曲掌去接那滴答的残流,尽数伸舌舔掉,薄唇下巴脸颊满是她的液体的这么望着她。
漆黑的眸子带笑,带着慾望,带着诱惑,带着势在必得,带着凶狠、带着狂妄、带着无与伦比的骄傲的占有的宣誓。
明明是她在烙印他,他却像是在用她的体液来宣告他的所有!
他的手移到那同样濡湿无比的硕长性器上,动作缓慢的旋转着上下移动着,他的语调低沉徐缓蛊惑:「想要吗,玖儿?我是你的,想要就来拿。」
她的后脑在发麻,无法思考,全身一阵扩散一阵紧缩的阵扎似的痛苦又快慰,皮肤绷紧骨骼僵硬,手心酥痒双乳涨痛,全身都在渴望,小腹则空虚得哭泣,想要被填满,被狠狠的填满!
盯着他的手,盯着那可以带给她狂野欢悦的雄性器官,她下意识的缩着饥渴的穴儿,完全不知道他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黑眸已逐渐然上猩红。
「阿兄……」她吶吶道,几乎是跌到他身上,他的手准确的握住她的腰,扶稳她后,立刻放开,还不动声色的用脚将碍事的案几蹬得老远。
她撑着他的胸膛,与他对视了一眼,即刻低下头去看自己小屁股下坐着的那滚烫的坚硬,她太想要了,想要得只剩下本能,大眼儿因为慾望而湿漉,樱唇因渴求而干燥得需要嫩舌不断的舔舐。
小手大胆的握住那粗硕,无法一握的让她心醉沉迷,颤抖着跪起身,她就这么在他面前,在他眼下,另一隻小手往下探往自己那湿腻的花瓣,用手指去撑开,再调整姿势,用翕合的肉缝顶坐在他灼烫圆滑的硬端,转扭着小屁股往下吞嚥。
他半躺在这里,凝视着她如此放荡的剥开自己,湿答答滴水的穴儿一点一点的吞没男人的庞大性器,一股股的淫液还持续着自花穴内涌出,再沿着他粗长的茎身蜿蜒而下,盘虬的青筋怒张,突突的跳动着,撞击着她被绷成紧窒肉套的嫩穴。
她仰起头,痛快又酸楚的轻喊:「阿兄、阿兄,好大好硬,玖儿吃得好难受……啊啊啊,受不住了,阿兄啊……」小屁股一欠一欠的,才将他硕大的龟头咬进一个口,就被顶住了敏感点似的,哆嗦着僵直了身子小丢了一次。
他强忍着叫嚣的衝刺慾望,硬是这么躺着看着,忍得健壮威猛的身躯都颤抖了,都只是将双掌温柔的在她大腿上安抚的上下抚摸着,让她更好的接受高潮的冲刷,「玖儿好棒,小乖乖,我的小宝贝……」哑声哄着,他迷恋的瞧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为兄想进去小宝贝的嫩穴里,全部进去好么?」
她轻轻哼哼的掀开惊人妩媚的眼儿,小手软弱无力的无法再去拨弄自己,刚撑上他坚硬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捉住含入唇里,用舌头仔细的吮掉每一根指头上面沾染的滑腻汁液。那魅惑的吸吮让她心儿乱颤,小穴一阵乱缩。
黑眸瞬间紧紧闭了闭,他沙沙低笑:「想咬断我么?小坏蛋。」掀开那慾望浓浓的黑瞳,他伸舌在她细长的指间缠绕,「继续,小乖乖,阿兄还有好多在外面呢。」
她娇嗔的皱了皱鼻子,哼哼唧唧的转动着小腰儿,才磨蹭了一下,就忍不住闭上眼,娇喊起来:「好讨厌,阿兄撑死人家了,丫丫丫,太大了,好难嚥,嗯嗯……」显然是得到了乐趣,也不管他,自己在那里边挪动边娇嚷得不亦乐乎,「玖儿里面好涨好疼,阿兄要弄死人家了,坏人……」
他沉默的瞧着她乱叫乱扭得无比自在,额角绷出一根青筋,终于忍不住一把捉住她腰臀的地方,狠戾的往上一顶,凶悍的撞击到她花蕊的中心。
她张着小嘴,小舌微伸,银色的涎液溢出唇角,半个字也没有再能喊出来。小小的身子剧烈的抽搐着,连着那妖娆的圆乳也颤抖不已,红艳艳的乳尖儿抖得不成样子,小腹急促的起伏着,每每凹下去的时候,都会显出一个异常恐怖的巨大条状物的形来。
咬着牙享受那几乎让他窒息的紧绞深咬,手指感触的嫩嘟嘟的肉如今全部化成了皮实密合的层层肉膜般死死裹着他粗壮的阴茎,不遗任何一丝缝隙,就那么用尽全力吸着吮着嘬着,让他腰腹深处都震颤了去,想要不顾一切的博命在那紧窒中搅动,捅弄,捣软撞鬆撑挤出容纳他精液的空间,将他自无法呼吸的包裹中解决出来,彻底弄坏这些想要弄断他的肉筋嫩膜。
「这才是要弄死你。」儘管忍得都快崩溃了,他还能绷着脸挤出丝笑容调侃她。
她下意识的按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里那根巨大,满是神奇:「阿兄戳到我肚子里面了。」
他瞟了眼她的小臀扎实密合的坐在他的囊带上,巨茎全然埋入,显然是因为姿势和之前的挑逗让她接受得很自然,「那是子宫。」漫不经心的纠正她的用词,他揉搓她的大腿,「玖儿是打算坐着和为兄聊天?」
她缩着小屁屁,穴儿被撑到了极限让她很难受,可又因含咬着他无法收拢,皱着眉,她捂着小腹,「阿兄先出去,涨呢。」被他堵得严严实实的,她高潮的欲水无法排出被积压在宫腔内,有些难受。
他配合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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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是雪白粉乳被挤塞成两团颤动,垂眼是自身巨茎被鲜肉恋恋不舍的环绕着一寸寸吐出,眼儿再高抬,樱红小唇半张嫣嫩小舌半吐,银丝滴滴坠坠,再低垂,白玉的小手和小脚蜷缩成让他心痒难耐的小球球……
无论哪一处,他都爱不释手移不开眼,贪婪的将她急急收入眼底,却在瞥见自己硕大的龟头边缘被挤出嫩穴时,眼儿一热,精健的腰身一抬,蛮横的又全部的戳了进去!再度被那小嘴死死咬住!
她啊的闷声淫叫,「阿兄……」指甲都扣进他腹肌了。
他再也无法忍受,翻身换位,夺回主动权,粗壮双臂勾起她修美长腿,半跪坐着,狠狠的将自己抽出一截儿,再暴虐的撞进深处,逼着她两张小嘴全然的敞开接受他暴风疾雨的冲捣。
「不、不行……」又硬又粗又长的性具就这么直直的戳进宫颈撞上子宫壁,她小腹瞬间酸楚快慰得无法忍受,那恐怖的硬棒在她身体里恣意乱捣,将她无法排出的液体搅得一荡漾摇晃,让她又喜欢又怕,「坏了,要坏掉了,阿兄!」她哭叫起来,捧着明显鼓起来的小肚子,被撑到极致的穴儿连收缩的动作都困难无比的只得不断的在内部蠕动吸吮喷泻。
阴甬被霸道的占有,哪怕是狂妄的抽刺动作也绝不离开,鼓胀得坚硬如石的骇人龟头像是被灌注了刚硬的骨质,沉重深捣撞击,在她死命的收缩嫩道里横衝直撞,竟是要将她给活活撑坏的了去的势头。
「要死了,啊啊啊啊啊,不行,求求你,阿兄……」她被吓得哭起来,可无论怎么扭动都躲不开他咆哮的狠重衝刺,如一个个拳头抡捣入她最娇嫩最无法忍受任何刺激的宫蕊,那要死掉的感觉让她再也无法承受的哑了声儿,僵直了身段儿后,痉挛了去。
她显然被操爽操透了!
他被她的反应刺激得大脑发昏,胜利的奋力吶喊,将她腿儿扯到最大,以着要死在她那要人命的小子宫内为目标,急速沉重的连续捣着,直到再也无法强撑,才任着自己被她狭窄温暖的子宫紧紧夹住,泻出所有储存的精液。
眼前有些发昏的闭上双目,他急促呼吸着,享受着她可怕得让他几乎是疼痛的咬合,嘎哑而笑:「玖儿,你小嫩逼要咬死为兄了。」
她依旧还陷在恐怖的高潮中,无法回神,哆哆嗦嗦的瘫软在他身下,根本就是任他继续为所欲为的最好时机。
他努力扯迴游走的神智,温柔爱抚着她隆起的小腹,回忆起上回的美景,十分想要再度品味一次,可联繫到她后来的羞恼,只得遗憾的摇了摇头,温和的前后挪动着深陷她小穴儿的阴茎,微微用了力,自那紧密的宫腔内拔出自己。
平日里细嫩得几不可见的肉缝还维持被他蛮横戳开的粗圆,可就在那股股浑浊液体尚未排到一半,鲜艳的肉瓣儿竟已收缩着回覆了原状,密密实实的不愿再吐出任何一丝媚汁。
他瞧得有趣,听见她不舒服的轻哼,只得贡献出双指重新挤开那蠕动缩紧的嫩肉,另一隻手用掌心温柔的爱抚着她的小腹,适当用力,帮助她将子宫里堆积的液体全部挤出来。
啧啧看着泥泞不堪的床榻,他好奇的摸索着她的小肚子,这么小,是怎么容纳得了这么多体液的?下回他倒可以试试在她子宫里射到她装不下,再用容器装了去量量她到底可以吃下多少。
当她缓过劲儿来,慵懒的要他抱要他亲要他安抚时,他从善如流的将心头至宝纳入怀里娇宠。
而他的心头至宝巴在他宽阔厚实舒服的胸口昏昏欲睡的时候,瞥见那破皮的四道血痕,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来……事情的最初不是应该由他主动来诱哄她么?怎么到最后又变成她被他调教了?
恼火的去啃他的锁骨,却因为身体太过疲倦而连咬他的力气都不太有了,只得恨恨磨牙,惹来他低笑的轻揉她后颈,带着宠溺无比的低喃:「随便咬,我是你的,玖儿。」
莫名的懊恼因为他一句话烟消云散,他是她的呢,她还恼什么呢?
嘿嘿,他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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