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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嘛,讨厌。」她八成已经酒意上头,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惹得他慾望勃发也不自知,还很是执着的一直在扯自己胸上缠绕的布条。
边走边亲那小嘴,刘邰心里急切面上却愉快得不行,「再忍忍,乖。」好热情啊。
几乎是奔到长定宫了,看都不看一路上行礼的侍从们,更加视寝殿门口的秀外慧中为无物,大步踏入,反脚踢上门,他抱着心爱的小东西绕过屏风直接上了床榻。
刘旎皱着眉嘟着嘴,被小心放置到床后,一骨碌坐起来,也不管自己用力摇晃了一下的事实,低头就在努力扯着胸口讨厌的缠绕。
迅速扶住她的刘邰有些惊愕的瞧着她,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怎么会这么可爱啊。「来,为兄帮你。」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语言和行为有多禁忌的味道。只是动作轻缓的先将她腰带拆了,衣襟推开,再到腋下的位置,解开小小的绳结。
一圈圈的布条立刻鬆懈落上细腰上,漂亮圆润的乳房弹出来,灯光下,白润的还带着一条条深红的勒痕。
刘邰眼睛有点发红,「好可怜……」沉声呢喃着,倾下身,捧起那对可爱纯真又妖异蛊惑的圆乳,竟然满脑子出现的是一丝不挂的玖儿被鲜红布条紧紧绑缚的模样,极端变态的诱惑。
慢慢亲吻那些红色印子,舌头一点点蠕湿的滑过,大手灵巧的将她上半身的衣衫全部褪去,「我的宝贝……」当绕到她背后的红印时,他低嘆着,双手往前握住那日渐饱满的柔腻,他张开五指稍用力一握,那乳肉就可以挤出指缝的软绵滑腻腻,让他欲罢不能神魂颠倒。
刘旎软软的后靠在他怀里,又热又痒又麻,「阿兄。」娇娇的哀求着,小手居然主动的扣住他的大手,一同去摸那对娇乳,「再用力些嘛。」
男人沉沉笑着,很清楚自家的小宝贝有多敏感又有多坦诚,不但喜欢他的亲近,还喜欢被他稍带虐待的玩弄,这种几乎要人命的诱惑,哪有男人能抵挡得住。
「好。」加大了力量去揉捏,似乎安抚了她的躁动,在她舒服的哼哼中,他咬着她的耳垂呵着热气道:「爱我么?」
「爱。」她娇笑出声,挺着小腰让他更好安抚胸乳的同时,后翘的小臀儿还不老实的摇来晃去的顶着他感知敏锐的跨下坚硬男性,「阿兄,好硬哦。」
「妖精。」他笑骂着,稍微加了点儿力搓过她的红艳艳的乳头,惹得她惊叫着哆嗦了好一会儿,大手趁势放开她,顺着软腰往下滑去,三两下就把她下半身也剥了个精光。
玉雕的妖媚小东西仰躺在降红色的床榻上扭动,丝绸的料子泛出的柔柔光芒竟只是衬托得她无暇的身躯更是蛊惑迷人,而她眯着眼,精美的容颜满是享受,还边轻声嘤咛边双手捧着自己双乳的模样,简直让刘邰要爆炸了。
好淫荡,淫荡得如同史书上描写的最为妖娆的祸国妖姬。
他这段时日的诱哄调教加上酒精的作用,释放出了一个如何放浪的小傢伙啊。
徐徐脱掉自己的衣裳,纍纍肌肉的高壮身躯满是蓄意待发和狂妄暴躁的贪婪慾望,尤其是那跨下的巨物,已全然勃起,硕大粗长,叫嚣着要攻入渴求已久的密境,要在那最深最私密的地方烙下自己的印记。
深呼吸一口气,控制住狂暴衝动,忍得庞大的身躯都颤抖了去。俯下身,虔诚小心的吻那张小嘴,勾出小舌吸吮了一下,才慢慢的沿着小下巴往下亲去。
似乎也觉得今天的亲密有些不同意味,她掀开水汪汪的眼儿,迷茫中带着丝好奇,探手去抚摸那厚实的肩膀,却被一把捉住,动作有些粗野的按到床榻上。
他抬起头,安抚的亲她的小嘴,沙哑道:「乖一点,玖儿,今天先忍一下。」他已经计画了要吃掉她,可两人的体型相差实在太大,若是她此刻再来胡乱撩拨他绷得快断的神经,他肯定会控制不住将她弄坏去。
他必须给她一个难忘和至少回忆起来是值得回味的初夜。
她不懂,身子的慾望流窜,难耐又酥痒,想碰他是本能,「阿兄……」却见他干脆撑起身,捞过她缚胸的布条三两下把她双手给绑住栓到了床头。这让她不安,又有着期待,身子刷的红了一片,不能自主的被强迫感额外的刺激。
他弯出略带蛮横的笑容,「这才乖。」她愈是动情,他愈是放心。重新去爱抚那对嫩乳,揉揉捏捏搓搓,咬着腻柔的乳肉,轻吮着乳头,双手堆起那乳儿,让他一口可以叼住两粒红灿灿的小乳头一起吸吮。
快感弄得她几乎是一塌糊涂,不断的弓起腰,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慰,强力又细密的尖锐快乐冲刷着她全身,又集中在她最敏感的那两粒尖端,就像被尖锐的针狠狠扎进入了似的,她挺着腰儿,尖叫了一声,颤抖着进入了第一个高潮。
他放缓了动作,温柔的揉着她的身子,放过了那对被吮得硬肿的乳尖儿,慢吞吞的抚摸过全身,自细腰至修长的腿儿到可爱的小脚,再滑回来,儘管胸口的心臟跳动得猛烈得想要崩溃了,还是被强制压抑着,保持着平缓的动作,撑开她已经湿答答的双腿,呼吸不稳
', '>')('的凝视着那红润润湿答答的蜜穴。
世间美景不过如此,浓郁芬芳蛊惑气息,妖娆粉艳流水潺潺,幽密花穴唯对他如此敞开,唯有他才可以这般恣意的观赏和亵玩,而且仅仅是他的目光,就可以让那花瓣一阵阵的颤动,吐出更多晶莹的露水。
他眯了眯眼,有些受不住这迷惑的景象,身体里关押的野兽差点就要爆发了,魁伟的身躯微微颤抖,抑制得全身的肌肉股起,青筋暴张,格外可怕又格外的妖异。
微掀的水眸望着这般强悍又狂妄的男人如此安静的跪坐在自己双腿间,那样的克己竟然让她额外的兴奋和刺激,颤栗的挺起腰儿,让腿儿张得更大,诱惑的低喃,「阿兄,来。」被那股恐怖的张力所迷惑,彷佛空气都变得浓稠起来,被绑缚住的自己就似那神台上被献祭的人,只等着这神祇一般的人物给撕碎吞噬。
他动也未动,只是专心凝视着她无法控制的吐露小穴。
眯上眼,她几乎要受不住他炽热灼烧的视线了,低泣着又将腰儿往上拱了拱,心臟都要爆掉了,「阿兄,求求你……」
他痴迷的盯着她即将接受容纳他的地方,瞧着那透明的亮晶晶的液体,「求我什么?」低哑询问。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心里隐藏着的慾望在哀求他的给予,哀求他粗暴的给她更多的快乐,让她可以丢掉神魂可以抛弃一切的欢愉!
「再放荡些,小傢伙。」他沙哑轻声诱哄,「再高潮一次让我看看,我就给你。」
她呜咽起来,被他的视线和语言刺激得一阵阵儿的哆嗦,双膝难耐的想要併拢,却只能夹住他结实的腰身,只得按照本能不断的收缩着她羞涩的花朵,一颤颤的,就这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如蜜般的水儿,湿漉漉的就这么喷溅出来。
「好乖……」他的讚美几乎若嘆息,下一瞬,他已经用双手将那花瓣强悍的剥开,用嘴吸吮住了她喷潮的穴口。
她嘶哑的尖叫,全身绷得紧紧的,臀儿不自觉的高抬,用力的抵向他的唇舌,无法自己的释放出更多的液体。
而他贪婪的吮吸吞嚥,用舌头进进出出,勾出更多甜腻的水儿,顺便扩张着那几乎比他小指头还要紧实的甬道。太过窄小,即使有着那么多的汁液浸淫着,也难以撑开。他皱了皱眉,耐心的抱起她的臀放置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慢慢的去扩张。
一根手指,换来她颤栗的呻吟,显然已经有些昏沉的她多少还是感觉到异物的入侵,缩着穴儿想要挤他出去,小屁股还一扭一扭的躲。
他被惹得忍不住笑,一手扣住了娇臀,一手完全不容忍的前进后退着逼她习惯他的存在,另一根手指瞅准机会,趁着穴嘴儿稍有鬆口,一起挤了进去。
她觉得自己要疯掉了,「阿兄,阿兄,好涨……」嘤嘤低泣着,被迫拓展着珍贵隐秘的嫩穴儿。
他低笑:「才哪儿跟哪儿呢,这就涨了啊。」双指活动的范围更大,也能做着撑开的动作,顺便探索着包裹着双指的层层嫩肉的的秘密,略微弯曲的,无论探索到哪里,总有着密密的肉儿挤压着,不愿让他再冒入。
她同样委屈又快慰的边哭边叫,不知道是求他还是骂他,小屁股扭得不行,挣不开他的大掌,只能不断拱着腰,却给他更方便的角度入侵。
他无奈的嘆气,「怎么这么小。」犹豫了一下,还是强硬的塞入了第三指。
她僵直了身躯,被弄得又到了高潮。
他怕她受不了,只得趁着她近晕厥的状态快速的抽插手指,强迫她将口儿开得再大些,那间断喷出的液体让他呼吸都困难,低声骂了句脏话,迅速拔出手指,将等待得近乎天长地久了的硕大性器顶端抵上去,劲腰用力,一咬牙,硬是戳了进去。
先前的快乐彷佛瞬间被拦腰截断,坚硬的刀刃劈裂了身体最柔软地方的痛感让她哭叫起来,这回真的是剧烈的疼痛了,快慰速度消散,她无论怎么扭躲都不能阻止他紧紧扣着她的细腰往她身体深处施压。
她痛得冷汗冒出。
他痛得大汗淋漓。
她是被撕裂。
他是被强力挤压。
堪堪操了一半,他满头大汗终是抗不住那种被全方位死死挤压住,再加上强力的吸力和温暖至极的湿润,精关大开,全身都颤了起来。
她在疼痛中感觉到滚烫液体的喷入,被撕裂开的感觉稍微减轻,被硬是撑开的密道也缓和了不少。
他长长吐了口气,与掀开眼的她对视了不到一会儿,就见她双眼睁大,那里面的很显然的疑惑和畏惧骤然又起。俯身下去,额头抵住额头,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再度迅速勃起,「就当做润滑罢。」他哑声道,儘管她那儿已经够湿了。
强健的腰臀继续努力抵抗住几乎令人心旷神怡的压力继续前进。
她却有点弄不懂现在是痛还是疼还是别的什么了,依旧疼痛得厉害,可当那巨大的硬物一寸寸碾压重重摩擦过她内里的嫩肉时,酥痒细细密密的啃入血脉里,被禁锢得死紧的无论愿意与否都在徐缓的敞开来,让他如同打桩一般,将那有她手臂粗的东西,死死钉入她体内。
在大概
', '>')('触到某个底端,他试探着前后移动一下,发现暂时无法再深入,才捞起她的小脸,亲了一口问道:「还好么?」
她剧烈的喘息着,彷佛被顶到胸口里去了,「好涨,阿兄……」除了这个,她不知道说什么了,「难受……」的确是很难受。
轻抚她泛红的雪肤,他实在不敢告诉她,他还有一小半还在外面。「乖呵,阿兄让你舒服。」放开她的小臀,摸向小小的花核,仔细的挑逗来回的拨弄,让身下的宝贝再度眼儿迷离身儿发软,才缓慢的摆动腰桿,在她身体里短距离的抽动。
她娇娇的哼出来,新奇的感觉显然滋味不错,虽然还是很疼,可多少安抚了她对于疼痛的恐惧,腿儿也再度有了力气去夹他的大腿,「阿兄,奇怪……」
「怎么奇怪个法?」他沉沉的问,喉咙里出来的声音轰隆隆的,很好听。大手配合轻轻抽刺的动作儘量让她能尽快舒展和接受自己。
她拧着细眉,感受那奇特的味道,「里面被阿兄弄得好痛好痒,阿兄好硬,又擦得好舒服……」咬了咬下唇,吟叫了声,「觉得有点慢……」
浓眉挑了挑,慢了?「不急,玖儿,还要再等一会儿。」就是要撩得她尝到滋味了,慾求不满了,他才能再进行下一步满足彼此。
巨物引发的酥痒层迭,可安抚的摩擦又慢又缓,实在难以抵消掉那全身都难耐起来的慾望,她哼哼唧唧的轻嚷起来:「阿兄,玖儿难受嘛。」
他咬着她的下唇,控制着自己的幅度,「有多难受?」
她试探着拱着小腰,却被他一把控制住,挫败的哽咽一声,不讲道理了:「好难受!阿兄,我好难受!」
他沉声哄道:「要为兄给你舒服吗?」
「要!」
垂下浓郁漆黑的眼,他咬紧了牙关,「那为兄给你。」紧握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健腰一个用力摆动。
强而有力的衝刺顿时抚慰了难耐的搔痒,她张了张嘴,没有喊出声,而是哆嗦着接受那彪悍得无法想像的快慰。
而让她不知道的是,他接下来的动作是一连串凶狠狂霸的衝撞,让她呼吸都哽住似的,沉硬的硕长毫不留情的碾压狠擦,沉重的在她最稚嫩的穴儿里肆意的来回撞击,顶弄得她要疯掉,那令人惊恐到极点的快感竟然是两个人都同时感知到她身体内又一个隐秘的穴口被强悍的衝击中开启。
那是什么?她呜嚥着,快慰着,恐惧着,又信任着他的全然接受。
他的黑哞此刻亮得惊人,终于打开了,那小小的子宫口,即将孕育他的子嗣的地方!再也无法忍耐和自控,咆哮着弓起雄伟的身躯,用尽全力像要弄死这小傢伙似的一个劲儿的将自己凶悍的性器往里再往里,直到逼得她尖叫,逼得那里面最嫩的小嘴彻底的打开。
他欣然全部的陷进去,尽根没入,庞大得可怕的尖端已经全部戳进她更为狭窄紧窒的子宫口内,在受到她无情的吸吮和压榨下,愉快又痛苦的低吼着,将自己的全部精液贡献出去。
她在那剧烈的疼痛和无上的快慰中昏厥,失去了意识的小身子在接受滚烫精液时颤抖了好几下,终于无力的瘫软下去,雌伏屈从。
眩晕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復清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撑在她上方,沉重喘息着,瞧了她好一会儿,全身的桃色艳红让他满意的哼笑一声,紧密吸吮得几尽排斥的软穴儿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重新硬了,没有再折腾她的打算,只是解了她双手,翻了个身,就这么让自己堵塞在她的幽处,扯过凌乱的被缛将两人盖住,亲着她双腕,抚摸着滑腻的娇躯,心满意足放鬆精神睡去。
终于,玖儿是他的了。
刘旎是皱着眉头醒来的,空气中浓郁的情慾味道让她脑子很是昏沉,身体的异常疲倦也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眨了眨眼,「皇兄。」反射性的一笑,然后忽然想起她昨天好像喝醉了。
刘邰已经看了她很久,看着她迷蒙的眼神,看着她甜美的笑容,看着她困惑、混乱、思索、回忆,然后是恍然大悟和炸红的脸,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低笑甚至带动了她酸软深处某个又坚硬又粗大的东西的震动,后腰一软,她羞得乱七八糟的,「阿兄,那个……」那个东西怎么还嵌在她身体里?
他用拇指磨蹭她鲜艳的唇,笑得沙哑:「我早说了,哪儿跟哪儿呀。」翻个身,低头吻上她,下面也缓慢的抽动起来。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顺从接受的同时,不忘轻声道:「还疼……」并没有前戏,哪怕她依旧是湿润的,也不太好受,太过巨大的硬物塞在她身体里,那整条道儿的酸软得像要扎到小腹里去了,腰儿也酸痛难忍。
「嘘,我尽快。」他轻声哄着,捏她小小的乳头,咬着她的耳垂,快速的挑起了她的情慾,才加快加重粗重阴茎的捣弄,那小小的子宫含了他一晚上硕大茎头,现在还合不拢,正好让他再享受一次宫交的快感和直接射进子宫的快慰。
她则是快乐中带着疼痛的包容着,喘息低叫着无法忍受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不行了,阿兄……」不自觉的推他厚实的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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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他重重捏着她的乳头,惹得她尖叫抽搐,自己才鬆了禁制,舒畅的一泻而空。
她被烫得哆哆嗦嗦的,全身痉挛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阿兄,好饱。」
他正迷恋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什么?」
她羞恼的瞪他,「好涨!」他那么大,满满的塞着她,肚子里的液体全部排不出去,很难受啊。高潮的余韵让她双颊潮红,可难以忍耐的排泄感让她更受不了。
他眼瞳黑亮,忽然噙出了个非常邪淫的笑容,故意凑到她耳边道:「求我,就说玖儿要尿了,我就出去。」
她挫着牙,羞窘得要啃了他。
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大掌威胁的挪到她微微股起的小肚子上摩挲,「嗯?」
掌心温热的温度是她喜欢的,可那逐渐的施压真的让她快不行了,羞得耳朵都要滴血了,她只得带着哭腔小声道:「求、求求阿兄,玖儿要尿了……」
他倒也不再为难她,抽身而出。
如同被完美的小号肉套所紧实包裹,他抽出去还用了力,脱离的时候,竟然还有着塞子被拔出的声音。
她羞躁得想蹬他,可身体里汹涌而出的体液带出的排泄性的快慰异样的又让她红着脸,不自禁的眯眼轻哼。
他低笑着欣赏她的神色,手指在她红润的唇上揉来揉去,「玖儿,我爱你。」
她眯起泪汪汪的眼儿,「我要沐浴。」她几乎感觉到下半身都是湿淋淋的!
他笑得无比魅惑,「遵命。」起了身,随意拿了件袍子套上出去吩咐人。
她呻吟着闭上眼,完了,她清楚的看到他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巨大男性器官满是白沫液体,连下边黑卷的毛髮都濡湿得乱七八糟的。几乎可以想像得出她下面是多么的战况惨烈,昨天是初夜,她一定出血了啊!难怪那么痛!
耳朵一红,她不再回忆,才想撑起身,却酸软得差点后载回床上,她后颈下去一溜脊椎都是酸痛的,像是被拆成了千儿八百块,又被重新拼凑起来似的,全身乏力又酸软,根本用不上力。
刘邰这时转回来,瞧着她的惨状,轻笑不已的走上前,屈膝下去抱起她,低道:「乖,吾来抱你。」想了想,补充:「这几天,都由吾抱着你吧。」
几、天……她红着脸皮抽搐着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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